秘书闻言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。

她再回到房间里时，身后跟着管家和一个司机。

符媛儿笑着摇摇头：“我怎么会赶你走呢，我又不是这里的女主人，我没权力赶任何人走。”

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错了，我思考的时候，思考的对象占据我的整个大脑。”

吃完离开酒店时，她想到了，他哪有在餐厅白坐一下午，刚才那会儿明明就点了一瓶很贵的酒。

当她赶到咖啡馆外时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你就不用把一个小丫头挂在心上了。她是来谈项目的，她要和你有意思，你可以和她玩玩，要是没那意思，就算了呗。”

而且晚上有人陪着，子吟也没那么害怕。

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谁有胆在早上五点多，便将慕容珏的卧室敲得震天响！

这里面还有鸟和猴子，山鸡什么的，但子吟就喜欢喂兔子，在“孩子”看来，白白兔子的确很萌吧。

“保姆来做过饭，钟点工来做过一次卫生，都已经走了。”

符媛儿裹着外套把门打开，是管家站在门口。

子吟面色惨白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程子同，对不起。”过了好久，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。